清都客

吾日三省吾身,吾没有错。

【润玉同人】星辰大海是你(81)



夜色如墨,凛凛火凤携无上威势翱翔天际,昭告六界——



天下无双的炽焰战神,涅槃重生!


凤鸣九天,声闻六界。



火神旭凤,他回来了——



七政殿,润玉执笔的手一顿,起身放下军政,无言而立。



旭凤涅槃重生,本就是润玉有意放纵,才炼得九转金丹,可旭凤真个活过来,润玉却不知作何滋味,是怅惘,是轻松,却难说个分明。



从穗禾口中得知母神携着父帝一起跳临渊台魂飞魄散,再无涅槃之机,旭凤复活第一件事,就是闯先贤殿,傲骨铮铮,全身而退!



天帝为泯其威势,谕旨昭六界,着削去旭凤的神籍,永世不得再入天界!



旭凤气恼仓惶入魔,领魔族至尊之位,镇日花天酒地,歌舞升平。



水神锦觅——天界的准天后日日渡忘川入魔界王城痴缠,娇怜楚楚,泪眼婆娑。



旭凤记恨锦觅无情,又有穗禾从中作梗,一边是旧爱缱绻,一边是恩情患难,旭凤竟是两难。



滟滟青天,绵绵白云,七政殿中,天帝挥退众臣,目光寥阔深远。



“旭凤。”润玉咀嚼这二字,“魔尊……”



润玉嘴角噙一点儿冷笑,便似是嘲讽。



润玉无暇顾及锦觅,先前固城王磨刀霍霍,积极往忘川调兵,妄图凌驾六界,天界亦需早做筹谋,部署阵略,以备来时。



毕竟天帝登位之前只是寂寂夜神,并无战功英名,魔界狂妄自大,素来骄狂,固城王心中轻看蔑视,欲与天界一战稳固其在魔尊之位,只是旭凤横空而出,又有擎城王、卞城王的支持,名正言顺的公然抢了魔界至尊宝座,固城王如惶惶丧家之犬,竟悄入天界,弯了脊梁欲与天帝结盟,不费一兵一卒,假借天界兵甲之势复固其位,能屈能伸,倒是个人物!



只是固城王的求助投诚,听起来可行,可他阴险狡诈,对天界虎视眈眈,只怕助他复位,转过来就会反咬天界,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,润玉可不想白白便宜了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!



另,不可忽视的首要条件是,固城王争得过旭凤吗?



成王败寇,固城王败了,兴不起风浪,天帝也没有善心肠,多费心神给失败者!


天魔大战,势在必行。



六界亦在观望,这位新天帝的手腕能不能弹压诸方觊觎,若是不协,利字当先,就该齐齐结盟撕咬天界这只肥嫰羔羊,天界绝不能露了怯,予以可乘之机!



润玉作为新天帝,亟需不世功勋来巩固帝位,扬赫赫威名,重振天界三千威仪!



大战近在眼前,润玉领天帝之责,宵衣旰食,政务繁多,又要调兵遣将,知人善用,本就是心力交瘁,况他身居天帝之高位,需稳大局定军心,不可使局势再生波澜,即便身体虚弱,亦不便传扬出去,动摇军心,只好苦苦强撑,除此之外,让他束手无策的,是锦觅。



锦觅,这位名义上的天界准天后。



父帝曾为润玉定下水神长女的婚约,上神盟誓不可擅改,不可不应。



水神锦觅整日里往魔界跑,将天帝的脸面往地上摩擦,如此授人于柄,落人口实,实在叫润玉懊恼。



更难言润玉近来身子乏得很,诸事繁忙,倒显得有心无力,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

何况,他并不愿见到锦觅。



锦觅之于润玉,百味杂陈。



那是父帝为他定下的婚约,是他等待了长长久久岁月的,她含着他的期待出现,可润玉绝难相信,他会这样爱着一个女子,热烈如扑火的飞蛾,他竟会伤害自身,以禁术血灵子相救,何其匪夷所思?



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



可真正与锦觅相处时,润玉清楚的知道,他本来不生波澜的心,是欣喜欢悦的,与锦觅独处时,他的身体乃至精神,竟是无比轻松。



润玉高傲,他忍受不了锦觅如此的羞辱,可他又不愿意承认,自己对锦觅并不是冷酷无情。



是杀?是放?



是恩?是怨?



这又不知如何是好……




作为天帝近臣,邝露总觉天帝有些异常,可天帝还是那个天帝,勤于政务,英明睿智,秉公允礼,直到一日,邝露方才真切的感受到天帝变在何处。



邝露言辞收不住,提及风神清河,天帝竟言自先风神神灭,天界风神不是尚未定么?



邝露怔怔良久,怕慧及的天帝察觉什么,急急的告退。



原来,天帝竟不对劲在清河仙上,天帝似乎忘却了风神清河!



忘记了他曾付诸情爱的洛湘府少神。



邝露不知是为清河少神痛惜,还是为自己而伤,神仙寿数绵长,旧人旧事本就易忘,可天帝……



邝露伤心自疑,又满怀忧心,忙去了兜率宫寻太上老君,将心中疑虑问明,老君长叹一声,也是无奈,“无非便是忘川水。”



是了!



只有忘川水,才会将心爱之人忘得一干二净!



也只有这样亲近的人,才能不动声色让陛下毫不防备!



邝露聪慧察微,贯联其间关窍,陛下不再为情所苦,为情所伤,这是好事——



这是好事,不是吗?



邝露又是哭又是笑,满目哀伤,胸中沉闷难言,喉间似压了千斤重,良久,才低低哭了出来,哭腔哽咽,闻者心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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